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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oadmin 2024-08-12
1.落花犹在的翻译落花犹在的翻译是什么2.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3.秦腔 三娘教子 唱词4.最后一课 郑振铎 全文不漏水就不应该找楼上,道理不通,如果漏水,

1.落花犹在的翻译落花犹在的翻译是什么

2.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

3.秦腔 三娘教子 唱词

4.最后一课 郑振铎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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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漏水就不应该找楼上,道理不通,如果漏水,不管什么时候,楼上都应该维修到不再漏水到楼下为止。应该与楼上说清楚,现在可能暂时不漏水了,但从长远考虑是重新全做防水,如果不做,以后漏水了,再做也是麻烦,要楼上选择,而不漏水,你来说如何做,就像你说的,万一不是这原因,你如果说呢,所以,就一标准,观察几天 ,不漏水就什么不说,漏水就是修到不漏水为止好了!

落花犹在的翻译落花犹在的翻译是什么

不见兔子不撒鹰——做事稳当

不敬东家敬伙计——认错了主

不碰南墙不回头——倔强;顽固到底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酸气十足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你无我

不听曲子听评书——说的比唱的好听

不听使唤的套筒枪——卡壳了

下长毛的家雀——飞不了

不栽果树吃桃子——坐享其成

布袋里买猫——不知底细

布上的棉线——千头万绪

布娃娃——缺乏生气

卡了壳——不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个钱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仙聚会——神聊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蜡做的心——见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糖包砒霜——毒在里面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半个铜钱——不成方圆

半空中的火把——高明

半路开小差——有始无终

半夜吃烧鸡——思思想想(撕撕响响)

半夜里的被窝——正在热乎劲上

扮秦桧的不卸装——谁没见过你个二花脸

棒打鸭子——刮刮(呱呱)叫

棒槌当针——粗细不分

包公断案——认理不认人

包子咧嘴——美出馅了

剥皮的树——不长

报时的雄鸡——不用催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

背手后挂胡琴——拉不着

背后作揖——反礼

背石头下河——摸底

背手上鸡窝——不简单(拣蛋)

被面上刺练——绵上添花

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

被窝里踢皮球——不见起

逼出来的口供——信不得

逼楚霸王寻死——心理战术

鼻孔喝水——够呛

鼻涕往上流——反了

鼻头上涂——一副好相

鼻子上吊秤锤——捣嘴

比干丞相——没心

闭着眼睛走路——净想歪道儿

闭着眼睛卖布——胡扯

壁虎尾巴——节节活

鞭杆当笛吹——没心眼

府官进县衙——大摇大摆

放了气的皮球——软蛋

放了血的猪——趴下了

房檐上玩把戏——玩命

房檐上吊的鱼——干起来了

房檐上的流水——上头的事

房顶上的窟窿——不是门儿

房顶上种麦子——刺激(脊)

房梁上挂鸡子儿——悬蛋

房顶上放风筝——起手高一层

房顶上长苗苗——野种

房上的草——刮来的种

粉球滚芝麻——多少沾点儿

粉刷的乌鸦——白不久

粉条泡在滚水里——直不起腰来

雨打黄梅头—倒霉。(倒梅)

半两棉花——免谈。(免弹)

秃子打伞——无法无天。(无发无天)

矮子过渡——安心。(淹心)。

马店买猪——没那事。(没那市)。

腊月天气——动手动脚。(冻手冻脚)。

父亲向儿子磕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礼)。

公共厕所扔石头——引起公愤。(引起公粪)。

反穿皮袄——装佯。(装羊)。

孔夫子搬家——净是输。(净是书)。

孕妇走独木桥——铤而走险。(铤而走险)。

外婆死了儿子——无救。(无舅)。

老公拍扇——凄凉。(妻凉)。

秀才的空棺材出葬----------目中无人。(木中无人)。

王八中解元----------规矩。(龟举)。

六月裏戴手套--------保守。(保手)。

生花生--------------非吵不可。(非炒不可)。

皮匠不带锥子--------真行。(针行)。

何家姑娘嫁给郑家----正合适。(郑何氏)。

和尚的房子----------庙。(妙)。

河边洗黄莲----------何苦。(河苦)。

盲人戴眼镜----------聪明。(充明)。

做梦变蝴蝶----------想入非非。(想入飞飞)。

猴子学走路----------惺惺。(猩猩)。

精装茅台------------好久。(好酒)。

蜘蛛拉网------------自私。(自丝)。

瞎子背瞎子----------忙上加忙。(盲上加盲)。

万岁爷流鼻血--------正红。(朕红)。

打破沙锅------------问到底。(纹到底)。

西瓜地裏散步--------左右逢源。(左右逢圆)。

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邪归正。(改鞋归正)。

麻布袋草布袋--------一代不如一代。(一袋不如一袋)。

碗底的豆子----------历历在目。(粒粒在目)。

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

穷木匠开张----------只有一句。(只有一锯)。

砖窑裏失火----------谣言。(窑烟)。

灯盏无油------------枉费心。(枉费芯)。

钟馗嫁妹------------鬼混。(鬼婚)

粪船过江------------装死。(装屎)。

黏窝窝掺黄莲--------一年一年的苦。(一黏一黏的苦)。

药铺裏开抽屉--------找玩。(找丸)。

癞虾蟆跳水井--------不懂。(噗咚)。

唱戏的骑马----------不行。(步行)。

炒咸菜不放酱油------有言在先。(有盐在先)。

吃饺子不吃馅--------调皮。(挑皮)。

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南上加南)。

打灯笼搬石头--------照办。(照搬)。

大水冲走土地庙------留神。(流神)。

耕地裏甩鞭子--------吹牛。(催牛)。

孩子的脊梁----------小人之辈。(小人之背)。

航空兵翻觔斗--------颠倒是非。(颠倒试飞)。

耗子掉到水缸裏------时髦。(湿毛)。

老和尚住山洞--------没事。(没寺)。

货轮出了海----------外行。(外航)。

火烧旗杆------------长叹。(长炭)。

黄鼠狼钻鸡笼--------投机。(偷鸡)。

酱缸裏泡石头--------一言难尽。(一盐难进)。

井裏放爆竹----------有原因。(有圆音)。

老母鸡抱空窝--------不简单。(不见蛋)。

吃人参----------候补。(后补)。

皮皇帝的妈妈--------皮太厚。(皮太后)。

千年的石佛像--------老实人。(老石人)。

牵著羊进照相馆------出洋相。(出羊相)。

墙上栽菜------------无缘。(无园)。

扇著扇子说话--------疯言疯语。(风言风语)。

十两纹银------------一定。(一锭)。

守著厕所睡觉--------离死不远。(离屎不远)。

唐僧的书------------一本正经。(一本真经)。

小碗儿吃饭----------靠天。(靠添)。

肉锅丢进河----------昏昏沉沉。(荤荤沉沉)。

王八肚裏插鸡毛------归心似箭。(龟心似箭)。

寺后有个洞----------妙透了。(庙透了)。

寿星齐仙鹤----------没路了。(没鹿了)。

十八个钱放两下------久闻久闻。(九文九文)。

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自然。(自染)。

后边扎小辫------违法乱纪。(尾发乱系)。

炉子翻身------------倒楣。(倒煤)。

饭锅冒烟------------迷糊了。(米糊了)。

百度记了你的名---妒忌(度记)

水仙不开花——装蒜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或「有苦说不出」)

还有一种是谐音的歇后语,他在前面一种烈性的基础上加入了谐音的要素。例如: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

火烧旗杆——长炭(叹,即享受)

粪坑关刀——文(闻)不能,武(舞)也不能。

以下为一些常用的歇后语: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秀才遇著兵——有理说不清

光棍佬教仔——便宜莫贪

财到光棍手——一去无回头

盲人吃汤丸——心中有数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礼义廉——无耻

泥水佬开门口——过得自己过得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即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受到了损失

茅坑里扔——激起民粪(愤)

阎王爷嫁女——鬼要

以下是一此常见于粤语的歇后语:

牛皮灯笼——点极唔明

床下底劈柴——撞板,即闯祸、出乱子

老婆担遮——阴公,即可怜

老公拨扇——凄凉(妻凉),即可怜

单眼佬老婆——一眼睇晒

冬钱腊鸭——得个睇字

隔夜油炸鬼——无火气

番薯跌落风炉——该烩

湿水榄核——两头唧

水瓜打狗——唔见咁截

无掩鸡笼——自出自入

白鳝上沙滩——唔死一身散,即死定了

火烧旗杆——有排长炭(叹)

潮州音乐——自己顾自己

结他无线(湿水棉花)——无得弹,即无可挑剔

非洲和尚——乞人憎(黑人僧),即令人讨厌

卖鱼佬冲凉/卖鱼佬洗身——无生(腥)气

船头尺——度水

亚兰嫁亚瑞——累斗累

太公分猪肉——有份

年晚煎堆——人有我有

老举埋年结——算数

蒙古大汗——忽必烈:被打至屁股开花(忽=屁股;烈=裂)

歇后语—艰难类

一分钱的酱---难烩(会)

一元钱买担菜---两篮(难)

一餐吃个大胖子---谈何易

一面官司---不好打

一块硬骨头---不好啃

一碗水泼在地上---难收拾

一脚踩在桥眼里---上下两难

人心隔肚树隔皮---难相识

大海里捞针---不知从何下手

才学理发就碰上个大胡子---难理(提)

下雨天背棉絮---越背越重

下雨天担稻草---越担越重

马高蹬短---上下两难

小孩子上楼梯---步步都是坎子

小孩子喝烧洒---够呛

小鸡吃黄豆---够呛

无米之炊---难做

王胖子跳井---下不去

从手插进染缸里---左蓝(难)右也蓝(难)

水中捞月---无处寻

火烧岭上捡田螺---难得寻

乌龟摔在靛壳里---壳蓝(可难)

火钳子修表---没处下手

火烧辣椒---呛死人

乌龟爬泥潭---越爬越深

乌龟爬在门坎上---进退都要跌一跤

乌龟垫床脚---硬撑

水煮石头---难熬

生铁铸土地爷---硬神(撑)

鸟入笼中---有翅难飞

丝线打结巴---难解

羊头插在篱笆上---伸首(手)容易缩首(手)难

老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

老鼠钻牛角---步步紧

老鼠碰见猫---难逃

西山出太阳---难得

百岁养儿子---难得

地狱里活命---难见天日

竹山里试犁---寸步难行

冷锅煮雪---难溶

沙滩上行船---进退两难

两手提篮---左篮(难)右也篮(难)

苏州的蛤蟆---南蟾(难缠)

针尖上落芝麻---难顶

泥塘里滚碓臼---越滚越深

武大郎上墙头---上得去,下不来

肩膀上生疮---不敢担

岩缝里的笋---挟得紧紧的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烂泥路上拉车---越陷越深

挂着腊肉吃斋---难熬

赵匡胤爬城墙---四门无路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香棍搭桥---难过

拳头舂辣椒---辣手

高梁秆子担水---挑不起来

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

赶鸭子上架---难呀

脑袋长瘤子---后面负担重

婆婆太多---媳妇难当

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菜勺挖耳朵---下不去

黄鼠狼带牛铃---叮当(担当)不起

脚板上钉钉---寸步难行

鱼网里的山鸡---有翅难飞

筛子眼里夹的米---上不去也下不来

絮被上捉虱子---翻不尽

碓窝子做帽戴---顶(担)当不起

嗓子里撒把胡椒粉---够呛的

筷子搭桥---难过

筷子穿针眼---难进

榨油房里的铁圈---箍得梆梆紧

墙头上睡觉---翻不了身

鼻孔喝水---够呛

橄榄核垫台脚---横不得,竖不得

瘸子下山---这步容易下步难

骑在虎背上---即上难下

螺蛳壳里做道场---难

癞蛤蟆垫桌子角---死撑活挨

篾匠赶场担一担---前后为篮(难)

豆腐干---压成的

河中间斩竹篙---两头不到岸

歇后语—见识类

土地庙里的菩萨---没有见过大香火

井底下的青蛙---只看见簸箕大的一块天

从门逢里看大街---眼光太窄了

坐井看天---见识太少

眉毛上吊钥匙---开眼

蚂蚁爬槐夸大国---小见识

背着八面找九面---没见过十(世)面

眼睛看在鼻尖上---一寸光

老鼠子眼睛---一寸光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看见自己的一堆屎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螺蛳壳里赶场---地方太狭小了

歇后语—焦急类

上午栽树,下午取材---心太急了

王八肚子上插鸡毛---龟(归)心似箭

手榴弹的脾气---一拉就火

牛踩瓦泥---团团转

火烧到额头---迫在眉睫

火烧湿竹子---直爆

火绒子脑袋---沾火就着

灯盏无油---火烧芯(心)

没有庙会了---别挤(急)

扭紧了发条的闹钟---憋得足足的

油锅里煮豆腐---越煮越燥

炒虾等不得红---真性急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到水边才脱鞋---事到临头

狗等骨头---急得很

兔子上树---赶急了

说着风,便扯篷---太性急了

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吃了秦椒烤火---里外发烧

赶水牛上山---逼到头上了

晒干的爆竹---有火就大叫

着火挨板子---两头发烧

阎王搓麻绳---结(急)鬼

船上失火---急坏岸上人

椅子底下着火---烧着屁股燎着心

硫磺脑袋---沾火就着

腊月里打赤膊---心火太重

筒车打水---团团转

滑了牙的螺丝---团团转

歇后语—骄傲自大类

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己

土地菩萨打哈欠---神气

飞机尾巴---翘得高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手电筒---专照别人,不照自己

头顶上长眼睛---旁若无人

头顶生目,脚下生手---眼高手低

龙王爷打哈哈---看你这般神气

关上门做皇帝---自尊自大

孙悟空当齐天大圣---自封为王

寿星老爷卖妈妈---倚老卖老

泥牛掉在河里---架子不倒

空棺材出殡---木(目)中无人

驼子翻筋头---两头翘

参天大树---高不可攀

城门楼上挂狗头---架子大

脑门心长眼睛---望天

猫尾巴--越摸越翘

裁逢师傅的尺---只量别人

喜鹊尾巴---老翘着

瞎子坐上席---目中无人

鲢巴头鱼---脑壳大

戏台上喝彩---自吹自擂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歇后语—揭露类

马尾丝拴饺子---提就露馅

水边放岩炮---无处藏身

半天云里跑牲口---要露马脚

皮匠栽跟头---露了楦头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竹笼抬猪------露蹄了

秃了头上的虱子------藏不住

纸里裹火------藏不住

纸老虎------就穿

纸糊灯笼------就穿

狗戴箩筐------藏头露尾

狐狸尾巴---藏不住的

烂颈蓑衣---披不得

柳藏鹦鹉---语方向

荆柯刺秦王---图穷匕现

被窝里的事体------瞒不住

破饽饽------露馅了

破帽------露头了

雪里埋人---久后分明

雪隐鹭鸶---飞始见

野猪的獠岂---包不住

提着影戏人上场---好歹别说这层纸

筛子做门---难遮众人目

歇后语—进步类

大姑娘送郎------老走在前面

土枪换大炮------闹粗了

王胖了的裤带------前松后紧

水到屋边帆到瓦------水涨船高

芝麻开花------节节高

吕洞宾打摆子------颤仙(占先)

泥鳅上水------争先恐后

卒子过河------有进无退

卒子走路------有进无退

青出于蓝而胜蓝------后来居上

草鞋无样------边打边象

倒吃甘蔗------一节更比一节甜

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鞋(邪)归正

脚踏楼梯------步步升高

落水麻绳------先松后紧

暑天里的温度计------直线上升

短杜的秤------上升得快

矮子上楼梯——步步升高

墙上栽花——高种(中)

鞋帮做帽沿——高升

鲤鱼跳龙门------高升

磨子上睡觉------想转了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

歇后语—决心类

三十年守寡---老等着

不见棺材不下泪,不到黄河心不甘---死心塌地

木匠的斧头---方头扁嘴铁心肠

见了棺材不落泪---硬心肠人

过江烧船---断了后路

过河拆桥---不留后路

吃了秤砣---铁了心肠

张飞吃秤砣---铁了心

肚脐上面巴膏药---贴(铁)了心

项习攻秦---破釜沉舟

蚂蚁啃骨头---慢慢来

蚂蚁搬泰山---下了狠心

胸前挂擂椒槌---杵了心

铁棒磨成针---全靠功夫深

麻油苏豆腐---下了大本钱

绸子揩屁股---不惜代价

韩信打赵国---背水一战

隔墙撂肝肠---死心塌地

舅老爷请春客---奉陪到底

鲤鱼吞秤柁---铁了心

歇后语—空虚类

一双皮手套---十指尖尖肚里空

一颗心悬在半天里---上不了天,落不了地

三条腿的长凳---不稳

大肚子不养孩子---尽背虚名

飞机打飞机---空对空

飞机上吊螃蟹---没处落脚

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云端里跑马---脚底空

水上浮萍---没生根处

牛皮鼓---声大腹空

半天云里挂帐子---落不得脚

半空里翻跟头---不着实地

正月的萝卜---空了心

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

架上的丝瓜---越老越空

朽木搭楼房---不稳

沙滩上起楼房---不稳

床上起塔---底子空虚

豆腐垫脚---做浮事

纸元宝---内里空

纸糊的人物---全身皆空

九两线织匹布---想的稀奇

韭菜打汤---满锅漂

修手表的借火钳---夹(架)子大了无用

高梁秆做眼镜---空架子

站在竹筒上---空虚

塘里的浮萍---生根不落地

墙头上栽葱---扎不了根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睡鞋---底软

歇后语—苦闷类

小豆子拌干饭---闷起来了

半夜翻箱子---想不开

打掉了牙往肚里吞---有苦现不出

老太太吃粘糕---闷口了

老婆婆的脚 趾头---窝囊一辈子

饭甑里蒸黄连---苦闷

岩缝里的笋子---憋出来的

金针落海---无出头之日

黑灯笼里点蜡烛---有火发不出

和影子交朋友---十分孤单

歇后语—浪费类

八十岁婆婆拜堂---空费一对蜡烛

墙嘴上抹石灰---白刷(说)白画(话)

挑着棉花过刺林---走一步挂一点

城隍老爷戴孝---白袍(跑)

拿着豆腐去垫台脚---不顶事

歇后语—理睬类

十月间的桑叶---谁人(睬)你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大水冲了观音菩萨---流(留)神

六月间的火炉---谁想你

扫把打钟---响(想)也不响(想)

戏台上喊阿爸---应的人多

自行车下坡---不踩(睬)

纺丝桌面---布里(不理)

隔日的船票---订(盯)上了

隔着长江扯媚眼---谁理睬你

歇后语—欺软类

八哥吃柿子,雷公打豆腐---捡软的欺

叫化子失了棍 子---狗欺

老太太吃柿子---专拣软的拿

鳅鱼的本领---专往软处钻

歇后语—奇巧类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配就的

土地喊城隍---神呼(乎)其神

六月里吃萝卜---图新鲜

六月烤火笼---在奇不在暖

开园菜---新鲜

见骆驼说马肿---少见多怪

打灯笼走铁路---见轨(鬼)

巧他爹打巧他哥---巧上加巧

冬水田里种麦子---怪栽(哉)

刘老老进大观园---看的出神

过滤了的空气---新鲜

和尚不吃豆腐---怪斋(哉)

城隍菩萨的马---不见骑(奇)

做贼的遇见截路的---赶巧了

葫芦藤上结南瓜---没见过的事

黑老鸦白脖子---新鲜样

腊肉打汤---图新鲜

大姑娘的荷包--- 花样多

瞎子寻了个没眼的---赶巧了

歇后语—起作用类

土地爷坐铜棍---钱可通神

水缸里养鱼---保活不保长

中药铺里的甘草---用途广

乌龟抬轿子---硬扛

打针拔火罐---当面见效

冬天火炉夏天扇---用得上

过河的卒子---当小车

吃猪血屙黑屎---马上见效

当了将军---就得传令

没有翅膀的鸟---不能高飞

玩具店的枪炮---中看不中用

顺风耳---听得远

顺风吹火---用力不多

秤砣虽小---能压千斤

脑袋上长瘤子---额外负担

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

裁缝师傅手忙---穿针引线

短杆子秤---起(启)发得快

塘里无鱼---虾子贵

锯子锯掉烂木头---摧枯拉朽

歇后语—谦虚谨慎类

孔夫子搬家---迁书(谦虚)

手拿鸡蛋走路---特别小心

司马夸诸葛---甘拜下风

庙里的菩萨---从来不出门(名)

拉马不骑---过牵(谦)了

拽着胡子过河---牵须(谦虚)过渡(度)

胡子上套索子---自牵(谦)

独眼龙看书---侧目而视

麻子照镜子---自我观点

歇后语—亲密类

千里寄鹅毛---礼轻情意重

水里的蚂蟥---粘上便难脱

水桶上安铁箍---难分难解

刘备对诸葛---无话不说

吃稀饭泡米汤---清(亲)上加清(亲)

两个哑子亲嘴---好的没话说了

油盐罐 子---形影不离

穿了一条连裆裤---错,错在一起;好,好在一起

酒店里寻宿处---篓(搂)上睡

荷花结子---心连心

壁上挂的春牛---犁(离)不得

歇后语—勤劳俭朴类

门背后的扫帚---专拣脏事做

开山平地---积少成多

乌龟变黄鳝---解甲归田

抹桌子的布---专拣脏事做

挑水带洗菜---两得其便

要饭的借算盘---穷有穷打算

哑巴讲话---靠手做

蚂蚁的腿---勤快

种姜养羊---本少利长

拳不离口,曲不离口---练出来的

铁匠的工具---自已打的

黄牛婆拉耙---尽力来

常用的铁具---不生锈

勤劳的蜜蜂---闲不着

劳劳碌碌的蜜蜂---甜头给了别人

瞎子打草鞋---摸也摸熟了

瞎子走路---不分日夜

瞎琴---手熟

捡来的麦子打烧饼卖---没本净利

歇后语—清楚明白类

一雷天下响---处处皆知

十字街口告示---众所周知

大年三十吃肉---还用你说

小葱拌豆腐--- 一青(清)二白

心里开个窗户---明白了

天明下雪---明白

水晶棺材---透明

手心里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石灰窑里装电灯---更加明白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电灯照雪---明明白白

西瓜子拌豆腐---黑白分明

豆腐炒韭菜---一青(清)二白

豆腐煮猪血---黑白分明

苍蝇落在饭碗里---黑白分明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浅碟子装水---一眼看到底

单眼看老婆---一目了然

画匠不给神作揖---知道你是哪块地里的泥

周文王请姜太公---尽找明白人

浊水里放明矾---看得见底

玻璃菩萨---明神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

萤火虫的屁股---亮通通的

蜈蚣吃萤火虫---心里明白

急求郭德纲于谦《揭瓦》台词

阑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解释:倚遍栏杆还懒得离去,经过了几度黄昏细雨。记得暮春时她曾骑马徘徊踏过青苔,曾靠在绿荫深处停马驻足。昔日落花今犹在,华美的屏风却空掩,谁知桃花人面在何处?

阑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解释:倚遍栏杆还懒得离去,经过了几度黄昏细雨。记得暮春时她曾骑马徘徊踏过青苔,曾靠在绿荫深处停马驻足。昔日落花今犹在,华美的屏风却空掩,谁知桃花人面在何处?诗词名称:《御街行·街南绿树春饶絮》。本名:晏几道。字号:字叔原号小山。所处时代:宋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抚州临川。出生时间:1038年5月29日。去世时间:1110年。主要作品:《西江月》《西江月》《喜团圆》《行香子》《燕归梁》等。主要成就:婉约派代表人物。

我们为您从以下几个方面提供“落花犹在”的详细介绍:

一、《御街行·街南绿树春饶絮》的全文点此查看《御街行·街南绿树春饶絮》的详细内容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

树头花艳杂娇云,树底人家朱户。

北楼闲上,疏帘高卷,

直见街南树。阑干倚尽犹慵去,

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

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

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

二、晏几道其他诗词

《虞美人》、《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清平乐·留人不住》、《阮郎归·天边金掌露成霜》。三、译文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树头花艳杂娇云,树底人家朱户。北楼闲上,疏帘高卷,直见街南树。

街南绿树浓荫,春天多柳絮,柳絮如雪飘满游春的道路。树顶上杂映着艳花交织的娇云,树荫下是居住人家的朱红门户。闲懒地登上北楼,疏散的珠帘向上高卷,一眼看到遮护艳女朱户的城南树。

阑干倚尽犹慵去,几度黄昏雨。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荫深驻。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

倚遍栏杆还懒得离去,经过了几度黄昏细雨。记得暮春时她曾骑马徘徊踏过青苔,曾靠在绿荫深处停马驻足。昔日落花今犹在,华美的屏风却空掩,谁知桃花人面在何处?

四、注解

饶:充满,多。

雪:这里以形容白色的柳絮。

闲:高大的样子。

疏帘:也作“踩帘”,指稀疏的竹织窗帘,张耒《夏日》有“落落疏帘邀月影,嘈嘈虚枕纳溪声”。

慵去:懒得离去。

盘马:骑马驰骋盘旋。

五、赏析

上片写景。起首四句,是北楼南望中的景色和意想。正因鸟瞰,才能看得那样远,看得见成行的柳树和别的花树,看得见花絮红白相间织成的灿烂“娇云”,看得见漫天飞絮。这里,“雪满游春路”是由柳树“饶絮”而生的奇想,同时又点出“晚春”二字。至于“树底人家朱户”,当是从“树头”的空隙间隐约见之,它是掩映在一片艳花娇云之中的,把一种急切的寻寻觅觅的情态表现得非常传神。

过片由景及情,写出了词中人不忍离的情态和心理。“晚春”两句写不忍离去的原因。“盘马”显然不是今日之事,“晚春”也不是眼前这个晚春,而“绿阴”、“青苔”的所在,必定是“街南绿树”底下的那某个“人家”。要之,这里是词中人昔游之地。对景枨触如此,必有值得永久纪念的特殊情事。于是,结拍“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点明词旨。较之“桃花依旧笑东风”之句,尤觉有花落人去之苦。词中人只于北楼闲望,原来他已经访过不曾出现的了,她那里断无消息,惟“香屏空掩”而已。此词与唐朝诗人崔护《题都城南庄》一诗的意境——“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两首作品艺术表现上的差异,读者诸君也自会有一番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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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 三娘教子 唱词

《揭瓦》郭德纲与于谦合作相声;德云社早期经典相声作品之一;收录在《郭德纲2012最新相声》中。郭德纲通过表演作品里那个爱占便宜、没羞没臊,处心积虑的小市民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

台词文本

郭:感谢各位。来这么些人。

张:人不少。

郭:替张先生感到欣慰。

张:干嘛替我欣慰啊?

郭:来的这些人是冲您来的。

张:冲咱们全体来的!

郭:嗯!主要看您!

张:看我干嘛阿?

郭:有日子没来了!老爷子最近恢复的还不错。

张:恢复的还行。

郭:身体挺好的,无论是气色还是精神,都好。

张:这一段大有长进。

郭:是不是阿?这是我们的福气!是不是阿?好一阵子没来,锻炼呢最近。

张:对,得练。

郭:早上散散步。那天,听说带着仨徒弟,一个干儿子,爬山去了。

张:他们仨非得架着我。

郭:张德武,徐德亮,那叫什么,高峰,他干儿子叫高峰,爷几个爬山去了。那几个,跟贼似的,多快啊,噌噌噌爬上去了,老头最后一个上去的。

张:这个,岁数在这呢。

郭:可是第一个下来的。

张:哟,那怎么回事啊?

郭:没站稳呗!

张:掉下来的阿?

郭:所以说阿,上了年纪要注意安全。

张:再爬山不去了。

郭:我愿意您啊,总上这来。哪怕不说,在后台坐会,跟大伙聊会,好。

张:我也想观众。

郭:大伙为什么上这来呢,为的高兴啊,听相声心情愉快阿,打这起都是好事。

张:对。

郭:是不是阿?别一天到晚皱着眉头的,您也如此。

张:我怎么着?

郭:这说,说完了痛快,哪怕累一点呢,心里面高兴。

张:高兴也是一天。

郭:一回家,嗬!大喜事。

张:还有喜事?

郭:老伴给生一大胖小子。七八斤呢!

张:您别,您等会,七两都生不出来!没那么大力气了。

郭:找大夫阿!愿望是好的。别跟我学阿,在座的各位都算上,别跟我学。

张:您怎么了?

郭:唉……

张:这人什么脾气阿?您这是怎么了?

郭:心里面不是滋味。

张:有点伤心事?

郭:哎哟看着谁都高兴,怎么到我这没高兴事呢?

张:那你自己得想开了。

郭:一天到晚家里外头的都难过。

张:遇见什么事了?

郭:孩子也不懂事,别看我岁数不大,我还俩儿子呢。一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大儿子呢,天天外面惹祸去。

张:瞧瞧。

郭:人邢文昭家里过生日呢,他去了给人添堵去。(徐德亮邢文昭刚刚使过大上寿)

(徐德亮拿大锤上,带着身段)

郭:没吃药吧,这个。没事了,去吧。

(徐德亮带身段下)

郭:这也不知道谁的缺德徒弟。

张:我徒弟招你了?

郭:一提这个他在那起哄。我那二儿子……

张:说你二儿子。

郭:二儿子也生气啊。我说你买盒烟去吧,出去跟卖烟的穷贫,给人跪下了。你说我这心里多不是滋味。

张:那不是你二儿子。(冲邢文昭)打他!

(邢文昭拿砍刀上)

郭:您去吧去吧,没事了,没说你,我们这说徐德亮呢。

(徐德亮上)

郭:你们还有完没完阿!

(二人下)

郭:你说这玩意……

张:有点多。

郭:徐德亮,高峰,这都是好人么?

张:我们招你惹你了?

郭:不是阿,我心里难受啊!不是滋味。

张:你说你的。

郭:你说人家一个个的,都开着车,回家住着别墅,怎么到我这这么惨呢。

张:您也不算惨阿。

郭:30好几了,连一任总统都没当过。

张:你要这么想你惨着呢。

郭:阿,什么时候能轮上我啊,到现在我还租房住呢。

张:你盼着吧,烧云饼当了总统了你就发了。

郭:哦,烧饼也是云字的阿?前一阵子,租一房,大杂院,四间。我住这,对门一家,左右两家。房东是一老太太,住在这心里就乱的荒。

张:大杂院阿。

郭:大杂院嘛!对门住这家,不是好人。

张:干嘛的阿?

郭:一女的,倒彻的漂漂亮亮的,晚上上班,早晨回来。做**的。我最看不惯这个!

张:离这种人远点。

郭:干什么不是吃饭的阿,清清白白的,干嘛堕落风尘阿。

张:也是阿。

郭:我找那房东老太太去了,我说你要倒霉你知道吗,你招她住你这?她做**的,现在正闹禽流感……

张:这事您弄混了,那个鸡阿,不是这个鸡。

郭:哦!你说你要不跟老先生请教你能明白这个吗?什么都别瞒人家本行的人。

张:这是科学知识。

郭:我这个人我看不惯这个,我最讨厌这个。我跟老太太一说,老太太吓坏了,到那屋里说搬吧搬吧,给轰走了。

张:那就对了。

郭:我这才痛快。活该!谁让你找我要钱的!就看不惯这个!

张:(给郭擦嘴)消消毒,这禽流感阿,传染他了。没告你离活鸡远点吗?

郭:我就恨的荒。左右两家也不是好人。

张:左右两家是干什么的阿?

郭:这边是铁匠,这边是木匠。

张:这都是技术人员。

郭:什么技术人员阿!都这个年头了谁还用烟囱阿!他一天到晚在家弄点那铁皮,当当当,当当当,当当铃铛铃叮当,当当铃铛铃叮当

张:这是唱西河大鼓改的。

郭:这边住一木匠,一天到晚弄点料在屋里破,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嗬!烦的我啊!举着这本我看不下去阿!

张:看不下去就甭看了。

郭:我找房东老太太去了。

张:这回给人说什么啊?

郭:老太太,你又要倒霉了。这俩人,贩子!

张:怎么呢?

郭:一铁匠一木匠,俩人偷偷摸摸做手榴弹呢。铁匠做,木匠给他配把!

张:你损不损阿!

郭:说完我就出去了。再回来俩人在院子里收拾东西呢。把我乐得阿:哎,这怎么回事啊?干吗去你们俩?~~(倒口)走,搬家,不住了!~~

张:这人使坏,你瞧瞧!

郭:你看,没住够呢,这事闹得,好么央的走啊?~~(倒口)嗨!也不知道哪个犯的坏!~~

张:对!

郭:有事说事别骂街阿。~~(倒口)搬家,走!~~ ~你看这事闹得,我给你们找一车去?~ ~~(倒口)不费那劲!~~

张:怎么呢?

郭:~~(倒口)我搬到他那屋他搬到我这屋来。~~

张:接茬吵着你。

郭:我一看我搬吧。这个院,没好人!打龙袍里有句话阿,一朝的奸臣!像我这个,阿,我这个玉树临风的人,我能跟他们住到一块吗?

张:那你怎么办?

郭:搬家!宣武门外,坛子胡同。

张:找了间房。

郭:嘿,太好了!小院子很格局,独门独院,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张:哎哟,那可不贵!

郭:这年头北京城找这样的房,有吗?

张:没有没有!

郭:白给一样啊!

张:对!

郭:房东姓焖,焖三爷。

张:坛子胡同焖三爷。

郭:你捉摸这胡同吧。住进来我痛快了,好啊,自己独门独院,跟谁也不来往。就这样还出事了!

张:这出什么事?

郭:那天早上起来,胡同里过去个卖鱼的。站这买鱼吧,打那边,焖三爷来了。

张:房东来了。

郭:拄个拐棍。爷们!干吗去您哪?咱得主动打招呼。

张:是的打招呼。

郭:上哪去老爷子阿?~~七号院,到日子了,收房钱去!~~

张:哦,那院收房钱去。

郭:来吧,我这坐会吧!~~不了,一号再说!~~ 一号……

张:这什么意思?

郭:一号是我的房钱。

张:哦,不到日子人不来。

郭:差这几天怎么了,爷们,没这点事,打这过您不进去坐会吗?喝杯水我脸上有光啊!

张:这话应该这么说。

郭:来来来!我们两口子掺着老头,来到屋里头。沏上茶往这一坐,我说您坐一会,十分钟我就回来!转身出去办点事。

张:这是干什么去阿?

郭:胡同口马路对过有一个土产建材商店,这经理阿,姓温,外号老蔫,山西人。

张:温老板。

郭:他早先在山西大同开小煤窑的,万幸,出了点事。

张:万幸阿?倒霉,出了点事。

郭:出了点事。瓠底下一百多个工人,跑这来,开这么一个店。我们两个是好朋友,而且也是生意上的伙伴。

张:哦,您跟他还好。

郭:推门进来:老蔫,老蔫!~~(倒口)阿郭先生你来了,阿什么事情啊?~~ 那什么,你把那两千块钱给我,给我拿两千。

张:哦?

郭:~~(倒口)拿两千块钱啊~~ 掏钱给我数。~~(倒口)哎呀,阿昨天就要给你送去了阿,你实在是太忙了。两千块钱啊……~~

张:这两千块钱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郭:一块一块的。弄一大包回来,给我媳妇,拿整的!拿出整的来,一千块钱:爷们,给您这个。

张:这干嘛阿?

郭:差那三天两天干吗阿?天越来越凉了,少走一家是一家。

张:提前把房钱给了?

郭:别人咱管不了啊,咱说咱的,你别客气阿。给掖到兜里头。我说您别走,这都十一点多了,这吃!平常没时间,今天咱爷俩碰上了!喝两杯!焖米饭,软着点,家里头不有黄花鱼吗,熬两条黄花鱼,弄个豆腐,再炒俩素菜,把那火腿切一盘。白酒别喝了,烫点黄酒,切点姜丝,点俩话梅。爷们,咱好好聊聊!

张:郭德纲,你够朋友。

郭:怎么样?

张:交朋友交你这样的。

郭:普天之下找我这样的估计就没有了。

张:少。

郭:摆好了,爷俩对坐,连吃带喝。吃差不多了老头把筷子放下了,德纲我得走了,还有几家我得去,晚了他们可就上班去了。来吧,我掺着他,架着这边,我媳妇架着那边,孩子在前面连跑带颠,三口人送皇上似的,把老头送出来。

张:真够朋友!

郭:要不送可没事!送到院子里,他一回头,抬头瞧一眼。

张:怎么了?

郭:再瞧那模样,眼眉都立起来了,姓郭的,搬家!孙子!你太不是人了!

张:等会,怎么了?

郭:张先生,我这个人是要脸要面的人。

张:是啊。

郭:就这一句话说得我,当时掖的我半天喘不上气啊,打一进来您是听见了……

张:我听见了。

郭:我对他怎么样?

张:黄花鱼米饭。

郭:上赶着给房钱。黄酒,坐这连吃带喝,客客气气的,有一句话犯着他没有?

张:半句都没有!

郭:您说我是不是得问问他,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您真说出来一点半点的轰我走我没二话!

张:非得他说出来!

郭:要不然我心里这口气我下不去阿!

张:这话对!问!

郭:我脑筋嘣嘣跳啊!三爷,咱爷俩可不逗阿!我对您怎么了?我是窝了娼了是聚了赌了?

张:对,让他说!

郭:老头说:什么?窝娼聚赌?把你枪毙了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

张:什么话?

郭:我房上那些瓦都哪去了?

张:您等会吧。

郭:气得我啊……

张:您甭生气了,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哎呀,气得我啊……眼前都是金星阿

张:您还生气呢?人家房上瓦哪去了?

郭:你说这个干嘛?

张:你不说人老头也不干啊!

郭:是啊,我问你啊,你们家那房子都拿套套上啊?你不会弄个钉子把瓦都钉上啊?

张:您这叫不讲理!您在那住着您得给人维护那房!

郭:我对那老头怎么样?吃饭喝酒,我还给他房钱呢!

张:你住人家房就应该给人房钱。

郭:我上哪拿的房钱?

张:不是建材商店吗?

郭:对阿!我不是找那姓问的要的吗?

张:你们不是有业务吗?

郭:废话!瓦不给他,有什么业务阿?

张:嗨!我听明白了,您把人家那瓦揭下来给卖了!

郭:气得我啊……

张:您别生气了!老头生气吧,您别生气了。

郭:他站在院子里骂我啊!我是个老实人啊……

张:你老实?

郭:我从小到大没说过脏字阿!我手直哆嗦阿,手都木了!我都不知道我这胳膊还有知觉么,我抡起来给他一嘴巴!

张:打老头?

郭:还是没知觉。啪!啪!把我累的阿……

张:七十多老头你这么打?你缺德吧你!

郭:我哪能抽他啊?我试试手阿!我一薅脖领子,咚!

张:怎么样?

郭:老头嘡就出去了。孩子过来拿过拐棍,咔!

张:这是你孩子?

郭:撅了。我媳妇过来把老头的鞋扒下来了,唰,唰,扔房上了。

张:瞧这一家子。

郭: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有理讲理,不讲理不行,欺负人不行。

张:你家四个字评语。

郭:哪四个字?

张:男盗女娼!

郭:哎?

张:你这就不讲理了!

郭:多坏!我都气死了!我踩着老头那脑袋,顺着口袋把一千块钱先掏出来,这是我的!这口袋又掏出来,有一八百。

张:这怎么着?

郭:这是你的罚款!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知道吗?薅脖领子出来,薅到大门口,一脚嘡踢出去,老头趴在地上满脸是血。用手点指:焖三阿焖三!

张:嗯!

郭:给你三天的时间,今天不算,打明天起,连着三天,买东西上我们家赔礼道歉来。这事还则罢了,如若不然的话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张:你啊,你捅漏子了!

郭:我捅什么漏子了?我还怕这样的?

张:人家饶不了你!

郭:说句良心话,我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没羞没臊。

张:怎么了人家又?

郭:像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啊,永远不能再提。

张:没有这样的!

郭:他不露脸阿!

张:谁不露脸阿?

郭:你说出来让人笑话阿!正经人就应该牙掉了肚子里面咽,胳膊折了袖子里面一氽。打这起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就完了!

张:您放心吧,没有这样人。

郭:哎哟,这老头这没羞没臊阿!回家还说,你说这个露脸是怎么着?

张:你打人家了,人能不说吗?

郭:话又说回来了,你家有人也行啊,你家都快绝户了!

张:人怎么绝户了?

郭:你不就那七个儿子吗?你不就那六个姑爷吗?十三个干儿子,二十五个侄子,那都是人吗?你比得了我吗?

张:你怎么了?

郭:郭德纲是称军队的人啊!

张:你什么军队阿?

郭:何云伟,阿?

张:哎哟那个儿!

郭:曹云金,阿?

张:哎哟那瘦!

郭:这都是练武的人啊!你说你跟人说这个干嘛阿!你家这几个孩子本身脑子都有毛病!尤其他那大儿子。

张:大儿子怎么了?

郭:武警总队的教练。

张:好!

郭:一听这个站起来了:找他去! 你说,有这糊涂家大人就有这xx孩子。

张:这是xx吗?

郭:找他去!撇着大嘴的,阿?大姑爷懂事。

张:大姑爷怎么说的?

郭:郭德纲可惹不起啊!

张:郭德纲有什么惹不起的阿?

郭:人家会说相声阿!

张:说相声管什么啊!

郭:他能说一个人的,说俩人的,我还见过说仨人的呢!就算郭德纲不行,跟郭德纲一块那张文顺惹得起吗?

张:张文顺有什么了不起的阿?

郭:是,张文顺岁数大了,张文顺那儿子了得吗?

张:他儿子怎么了?

郭:人澡堂子搓澡的!别等人家找咱们了,买点东西看他们去吧!

张:瞧瞧,还有这事!

郭:得亏有这明白人!一家大小,四十来个小伙子,看我来了。

张:买东西来了?

郭:我正跟屋里坐着呢,一边喝酒呢,按张的数老头这钱看真的的。揣好了,我媳妇进来:别喝了!

张:怎么了?

郭:来人了!我说:没事!我瞧瞧去!站起身往外走,顺着门缝往外看……呵!

张:怎么样?

郭:来了四十多人!头里面搀着老头,老头满脸是血一边走一边哆嗦。这些人手里面还提着礼物。

张:什么礼物阿?

郭:剪子,菜刀,改锥,斧子,凳子腿,暖气罐,什么都有。

张: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郭:一进胡同央及我:孙子,出来!

张:一猜就这话!

郭:哦?跟我还挺客气。我这个人啊,心眼软。我心一软阿……

张:怎么样?

郭:我腿就软了。

张:那是吓的!

郭:我怎么办?

张:怎么办?你跑!

郭:错!大错特错!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唰唰唰,涌现许多英雄形象!

张:什么英雄形象?

郭:有一个欧阳海,拦住了奔驰过来的惊马。我怎么不行呢?

张:哦。

郭:有一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

张:有!

郭:还有一个英雄,用胸口对准了敌人的枪口!这人叫贾继光!胸口都打烂了!

张:您等会!虽然这人欠这个……不是他,人家叫黄继光!

郭:黄继光?

张:什么黄继光?没贾继光什么事!

郭:还有一位女英雄!了不起,死在日本鬼子的铡刀之下!

张:这是?

郭:刘兰芳!噗……那血哟!

张:您等会。评书说成什么样都不至于这样。人家叫刘胡兰!

郭:哦,刘胡兰阿!我还纳闷呢,怎么死了还说岳飞传呢。刘胡兰,女英雄嘛!穿个兰花的褂子,留着齐耳的短发,铡刀摆在这了,往前走一点不害怕,唰唰唰,一甩头,唰……

张:怎么样?

郭:我爱拉方。

张:没有这个!

郭:有这些英雄保着我,我还怕什么?

张:那你怎么办?

郭:我决不能跑!快点走!

张:那跟跑一样!

郭:前门走不了了,走后门!后面有一小墙头,上了墙头一瞧没事,往下一出溜,喝!太好了!

张:跑了!

郭:蹲着四个呢。就知道你得跟这跑!捆上捆上!把那铅丝拿过来! 多万恶,拿铅丝捆我!捆好了,拿夹剪拧紧了,绑的我跟粽子似的。

张:谁让你打老头的。

郭:拿到前面来,一街两巷人全出来了。街坊邻居都站在这。这老头太让我失望了,他又说了一遍!要脸不要脸阿……我怎么打他了,怎么踢他了,怎么撅棍了,我媳妇怎么扔鞋……你说这个,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张:人家混不混了?

郭:我不做兴这个,知道吗?大伙,七嘴八舌说我,我听他们这个?当一棍子,张嘴我就骂街!

张:怎么骂的?

郭:妈呀……

张:嗨!那不是骂街。骂街得往上骂,骂他祖宗!

郭:对!你是我祖宗……我不怕这个,再大我也敢喊!

张:嗨!

郭:街坊有一王二大爷,分开众人过来了:别打别打别打了。三爷,这事是这样的,你说他打你踢你,我没瞧见。现在你们一帮人打他,我可瞧见了。你看,谁没个错呢。这么着吧,给我个脸,老哥哥,这事算了吧。您这房啊,一个月两千都好租,这样,你就让他走吧,也别打他别骂他。那瓦阿,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就算了。老哥哥,给兄弟一个面子…… 气的我啊,这是人话吗?

张:句句都是人话。

郭:他不向着我啊……

张:人家能向着你吗。

郭:我心说,行!说良心话,你是凑巧了。要早一天,我就先打他了。他净冤枉我啊!这王老头也不是人着呢。

张:怎么呢?

郭:胡同里面电线杆子上那灯都没有了,他上我们家来搜来。你说这是人吗?

张:这保不齐是你弄的。

郭:我说搜,找找找,前后院的,你找,那箱子,那柜子,你翻出来说怎么着怎么着。都找,那筐别动……

张:就在筐里呢。

郭:不乐意,知道吗。咱们是一个敢对天日的人啊!

张:敢对天日?

郭:他说完了,老头问我:怎么着,到底?人家出主意了,你说你怎么办?

张:怎么办?

郭:我心说你让我说话,行了!不让我说话,还则罢了,让我说话,这叫做一鸟压林百鸟绿林,嘡嘡嘡嘡说完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张:你这话怎么说的?

郭:只要爸爸们不打,怎么着都行!

张:就这个!

最后一课 郑振铎 全文

全剧剧本

(王春娥上。)

王春娥 (引子) 守冰霜贞节为本,效寡居教子成名。

(念) 可叹儿夫丧镇江,每日织机度日光。但愿我儿龙虎榜,留下美名万古扬。

(白) 奴家,王氏春娥。配夫薛广,去往镇江贸易,不想命丧镇江,多亏薛保搬尸回来,可恨张、刘二氏,见儿夫一死,一个个另行改嫁。是我对天洪誓大愿,永不改嫁,抚养前房之子,取名倚哥,南学攻书去了。我不免机房织绢便了。正是:

(念) 云雾不知天早晚,雪深哪知路高低。

(二黄慢板) 王春娥坐草堂自思自叹,

思想起我儿夫好不惨然。

遭不幸薛郎夫镇江命染,

多亏了老薛保搬尸回还。

奴好比南来雁失群无伴,

奴好比破梨花不能团圆。

薛倚儿好一似无弓之箭,

老薛保好一似浪里舟船。

将身儿来至在机房织绢,

等候了我的儿转回家园。

薛倚哥 (内白) 走吓。

(薛倚哥上。)

薛倚哥 (二簧原板) 有薛倚在学中来把书念,

怀抱着圣贤书转回家园。

众学友一个个说长道短,

他道我无娘亲好不惨然。

因此上回家去,

(薛保上。)

薛保 (白) 这般时候,还不见东人回来,待老奴外面看来。

薛倚哥 (二簧原板) 与母争辩,

又只见老薛保站立门前。

(白) 参见薛保。

薛保 (白) 东人回来了。

薛倚哥 (白) 回来呢。我妈呢?

薛保 (白) 你母亲在机房织绢。

薛倚哥 (白) 带我去见。

薛保 (白) 且慢,随老奴后面用饭。

薛倚哥 (白) 见过我妈,再吃饭。

薛保 (白) 你就要来吓。

(笑) 哈哈哈……

薛倚哥 (白) 就来的。

(薛保下。)

薛倚哥 (二簧原板) 听说是我母亲机房织绢,

走上前施一礼儿见母安。

(白) 参见母亲。

王春娥 (白) 罢了。儿吓,回来了?

薛倚哥 (白) 回来呢。

王春娥 (白) 为何今日下学甚早?

薛倚哥 (白) 先生不在学中,故而回来甚早。

王春娥 (白) 那书来背。

薛倚哥 (白) 妈吓,吃完了饭在背书。

王春娥 (白) 背了书再去用饭。

薛倚哥 (白) 要背就得背。

王春娥 (白) 将脸朝外。

薛倚哥 (白) 是。

王春娥 (白) 背吓。

薛倚哥 (白) 妈吓,我忘了书尾。

王春娥 (白) 自有忘了书头,哪有忘了书尾的道理?

薛倚哥 (白) 不错,忘了书头了。妈吓,你提我一句。

王春娥 (白)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薛倚哥 (白)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王春娥 (白) “为……”

薛倚哥 (白) 妈吓,咱们家里为什么?

王春娥 (白) “为人谋而不忠乎?”

薛倚哥 (白) 哦,“为人谋而不忠乎?”唬唬唬,香炉瓦灯唤唤呵唬。

王春娥 (白) 往下背。

薛倚哥 (白) 往下背。

王春娥 (白) 叫你往下背。

薛倚哥 (白) 叫你往下背。

王春娥 (白) 咀。

薛倚哥 (白) 咀。

(白) 也罢。

(二簧摇板) 手执家法将儿来打,

薛倚哥 (二簧摇板) 你打别人孩儿好不害羞。

(白) 妈吓,你要打,生一个打,养一个打。你打别人的孩儿,好不害羞,好不害臊。

王春娥 (白) 儿吓,这两句话,哪个教道与你?

薛倚哥 (白) 饭也会吃,书也会念,这两句话,还不会说么?

王春娥 (白) 话倒是两句好话,可惜儿太讲迟了。

薛倚哥 (白) 你今天不打我,我还不说呢。

王春娥 (白) 哎,天吓!

薛倚哥 (白) 哎,地吓!白相去哉。

王春娥 (二簧原板) 小奴才一言问住了我,

闭口无言王氏春娥。

叫一声薛郎夫阴曹等我,

等候了你的妻同见阎罗,

我那薛郎夫吓……

(薛保上。)

薛保 (二簧原板) 小东人下学来机房闯祸,

好一似火上又把油泼。

(王春娥哭。)

薛保 (白) 哎呀!

(二簧原板) 三主母在机房啼哭闷坐,

转面来问一声东人一个。

(白) 东人。

薛倚哥 (白) 干什么?

薛保 (二簧原板) 你的母教训你非为之过,

为什么将好言当作了恶说,

东人哪……

薛倚哥 (白) 你少管我们家里闲事。

薛保 (白) 嗳……

(二簧原板) 这才是养子不教父之过,

教不严来师之惰。

老薛保进机房双膝跪落,双膝跪落,

(白) 三娘吓……

(二簧原板) 问三娘发雷霆却是为何?

王春娥 (二簧原板) 老薛保你不必苦苦哀告,

三娘言来细听根苗:

自古道养娇儿终身有靠,

又谁知小奴才平日无故,半路途中,跌了奴一跤。

薛保 (二簧原板) 劝三娘休得要珠泪双掉,

老奴言来细听根苗:

千看万看,看东人年纪小,

望三娘念东人下世早,

只留下这一根苗,必须要轻打轻责,饶恕他一遭,下次不饶。

王春娥 (二簧原板) 你道他年纪小,心不小,

说出话来雅赛铜刀。

自古道,人无有千日好,

花开哪有百日姣?

织什么机来把什么子教,

(白) 也罢,

薛保 (白) 三娘忍耐了吧!

王春娥 (二簧摇板) 割断了机头两开交。

(王春娥哭。)

薛保 (白) 哎呀!

(二簧摇板) 见三娘怒冲冲把机头割断,

吓得我老薛保胆战心寒。

走上前来好言相劝,

尊一声三主母细听根源:

都只为老东人镇江命染,

是老奴千山万水,万水千山,搬尸回还。

(白) 老奴好恨!

王春娥 (白) 恨着何来?

薛保 (白) 三娘,

(二簧摇板) 恨只恨张、刘二氏,他把心肠改变,

一个个反穿罗裙另嫁夫郎。

王春娥 (哭) 哎呀……

薛保 (白) 老奴好喜!

王春娥 (白) 喜从何来?

薛保 (白) 三娘,

(二簧摇板) 喜只喜三主母发下洪誓大愿,

你言道永不改嫁教训儿郎。

王春娥 (白) 哎呀……

薛保 (白) 三娘不言,老奴明白了。

王春娥 (白) 明白何来?

王春娥 (二簧摇板) 他,他,他,他言道我不是他的亲娘。

薛保 (白) 现有家法在此,顶在头上,跪在你母亲面前,你就言道:“母亲吓母亲,孩儿下学回来,一言冒犯母亲,现有家法在此,望母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儿一下,如同十下;打儿十下,如同百下;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母亲有爱子之意,她就不打你了。

薛倚哥 (白) 这两句话我会呢。

薛保 (白) 东人回来。你母亲问你,就说你自己讲的,不要说老奴教道于你。

都只为儿年小,他年老,儿小他老,他老儿小,无依无靠,娘心不安。

(白) 也罢!

薛保 (白) 三娘教训了罢。

王春娥 (二簧慢板) 手执家法将儿来管,

薛保 (二簧摇板) 老薛保向前忙遮拦。

你要打将老奴责打几下,

《三娘教子》改编自明末清初戏曲家家李渔的《无声戏》中的一回。《三娘教子》马连良饰薛保、张君秋饰王春娥。

明代,儒生薛广,往镇江营业。家中有妻张氏,妾刘氏、王氏。刘氏生一子,乳名倚哥。又有老仆薛保。薛广在镇江,适遇同乡人,以白金五百两,托带回家。不料其人吞没白金,购一空棺,停厝荒郊,以为薛广灵柩,回乡报知张氏等,举室嚎啕,使薛保运回灵柩安葬。后家渐衰落,张、刘不能耐贫,先后改嫁。三娘王氏深鄙之,誓与薛保茹苦含辛,抚养倚哥,送之入学,己则织布以易升斗之栗。

倚哥在学堂被同学讥为无母之儿,气愤回家,遂不认三娘为母,语语挺撞,三娘怒不可遏,将刀立断机布,以示决绝。幸薛保竭诚劝导,母子始和好如初。薛广在镇江生意衰败,后丛伍,官至兵部尚书。十几年后薛倚金榜题名,新科状元。父子相认团圆一家,荣归故里。而此时薛倚的大妈、亲妈又丢弃自己的家都来认丈夫和状元儿子,三娘劝张氏回家照顾老伴,劝刘氏也回家照顾老伴和几岁的孩子。并告诉她们:欲尝甜瓜自己种,自种苦瓜自己尝。

最后一课

郑振铎

这一天的清晨,天色还不曾大亮,我在睡梦里被电话的铃声惊醒。

“听到了炮声和机关枪声没有?”在电话里说。

“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日本人占领租界,把英国兵缴了械,黄浦江上的一只英国炮舰被轰沉,一只美国炮舰投降了。”

接连的又来了几个电话,有的是报馆里的朋友打来的。事实渐渐地明白。

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地死在水里。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开始从虹口和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后一块弹丸地,终于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匆地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许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已经到了。立刻举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立刻议决了:“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这大学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地晒着,街上依然的熙来攘往,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依旧摇铃上课。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天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罢,”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刻便停课,并且立即地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的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课还要照常地讲下去,一分一秒钟也不停顿,直到看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开始照常地讲下去。学生们照常地笔记着,默默无声的。

这一课似乎讲得格外的亲切,格外的清朗,语音里自己觉得有点异样,似带着坚毅的决心,最后的沉着;像殉难者的最后的晚餐,像冲锋前的士兵们上了,“引满待发”。镇定安详,没有一丝的紧张的神色。该来的事变,一定会来的。一切都已准备好。

谁都明白这“最后一课”的意义。我愿意讲得愈多愈好;学生们愿意笔记得愈多愈好。

讲下去,讲下去,讲下去。恨不得把所有的应该讲授的东西,统统在这一课里讲完了它,学生们也沙沙地不停地在笔记着。心无旁用。笔不停挥。

别的十几个课堂里也都是这样的情形。

对于要“辞别”的,要“离开”的东西,觉得格外的眷恋。黑板显得格外的光亮,粉笔是分外的白而柔软适用,小小的课桌,觉得十分的可爱;学生们靠在课椅的扶手上,抚摩着,也觉得十分的难分难舍。那晨夕与共的椅子,曾经在扶手上面用钢笔、铅笔或铅笔刀,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涂写着,刻划着许多字或句的,如何舍得一旦离别了呢!

街上依然的平滑光鲜,小贩们不时地走过,太阳光很有精神地晒着。

我的表在衣袋里低低地嗒嗒地走着,那声音仿佛听得见。?

没有伤感,没有悲哀,只有坚定的决心,沉着异常地在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远远的有沉重的车轮碾地的声音可听到。

几分钟后。有几辆满载着日本兵的军用车,经过校门口,由东向西,徐徐地走过,当头一面旭日旗,血红的一个圆圈,在迎风飘荡着。

时间是上午10时30分。

我一眼看见了这些车子走过去,立刻挺立了身体,作着立正的姿势,沉毅地合上了书本,以坚决的口气宣布道:“现在下课!”

学生们一致地立了起来,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一个女生似在低低地啜泣着。

没有一个学生有什么要问的,没有迟疑,没有踌躇,没有彷徨,个个人都已决定了应该怎么办,应该向哪一个方面走去。

赤热的心,像钢铁铸成似的坚固,像走着鹅步的仪仗队似的一致。从来没有那天无纷纭的一致的坚决过,从校长到工役。

这样的,光荣的国立暨南大学在上海暂时结束了她的生命,默默地在忙着迁校的工作。

人们都知道法国作家都德的短篇《最后一课》;却很少有人知道,中国著名爱国作家、学者郑振铎先生的“最后一课”。

那是1941年,大半个中国仍沦陷在日寇的铁蹄下,唯有上海的租界仍在英美的势力范围,犹如“孤岛”。12月8日这一天,“孤岛”也沉沦了。

大清早,暨南大学校长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老校长老泪纵横,正主持着简短的校务会议。最后,他颤声宣布:“课照常进行。只要看到一个日本兵,或是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就立即停课。”

默默无声的人群中,有一个紧锁浓眉面孔清癯的中年男子。他,就是暨大教授兼文学院院长郑振铎。

还是在东北三省刚刚沦陷时,他就写了历史《取火者的逮捕》和《桂公塘》,愤怒斥责国民党卖国政策。写作时,他时时横眉拍案,连声大喝:“奸贼,奸贼误国!”1936年10月,他和鲁迅等人联合发表了《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1937年底,国民党军队撤退,上海成了“孤岛”,郑先生仍在上海坚持救亡活动。

当时,日特活动猖獗,有许多人因与抗日有关而失踪、死亡。少数人动摇了,甚至做了汉奸。郑先生却凛然正气,无所畏惧。1938年3月,他参加了中国文艺界抗日战争协会,被推举为理事。他还专门到被称为上海“抗大”、由领导的“上海社会科学专科学校”去兼课,为党、为新四军培养了不少干部。

有一天,一个刚当汉奸的老友来了。此人掏出一张开有巨额金款的支票,说:“郑先生,你近来生活很困难,清水先生已知道了。清水先生一直很敬佩你的文章学问,想让你主持一方面的文化工作……这是清水先生的小意思!”

郑先生一听“清水”,便知道是主管文化侵略的日本大特务,他一怒之下扯了支票,朝老友脸上掷去,大骂:“瞎了狗眼!”此人只好夹着尾巴逃跑了。不久,沪江大学校长刘湛恩、《大美晚报》记者张似旭二位名流被刺杀,于是有人警告:“你要当心!”郑先生也差点遭到暗算,幸好有学生通知,但他事后仍继续为祖国命运奔波操劳……

郑先生从回忆中惊醒,快上课了,他拿起讲义夹,急匆匆进了教室。教室里坐得满满的,鸦雀无声,多像《最后一课》的描写啊!郑先生热泪盈眶:“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今天是我给你们上的中国文学史的最后一课。要永远记住,我们是中国人!”讲课开始了,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沉静。平素调皮的学生,今天也是屏着呼吸,满噙了眼泪。不幸的时候终于来临。近处忽地传来了沉重的车轮碾地声,几辆卡车已进了校门。阴森森的风中,一面太阳旗抖动着。时针指着10∶30。

“现在下课!” 郑先生挺直了身体,作了立正的姿势。全体同学唰地一下站起来,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几个女生低低的啜泣声,师生们的胸中都燃烧着爱国的烈焰,一个一个捏紧了拳头。

这就是郑振铎先生在暨大上的最后一课,也是他教书生涯的“最后一课”。抗战胜利后,因为他继续反对国民党的亲美卖国政策,便被剥夺了教书的权利,蒋介石不许任何大学聘请他。但郑先生的“最后一课”所表现的崇高爱国之情、报国之志却教育了千百个后来者!

同样是表现爱国情感的,都德的《最后一课》与郑振铎的《最后一课》在内容上的表现有什么不同?

都德《最后一课》以热爱祖国语言来表现爱国情感,郑振铎的《最后一课》通过随时准备反抗敌人的侵略来表现爱国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