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都遗址公园石碑_元大都遗址公园雕像
今天,我将与大家分享关于元大都遗址公园石碑的最新动态,希望我的介绍能为有需要的朋友提供一些参考和建议。
1.燕京八景的历史来历
2.元大都的地点在哪?是故宫吗
燕京八景的历史来历
燕京八景又称燕山八景、燕台八景,是指北京旧时的八个景观,包括蓟门烟树(西土城)、卢沟晓月(卢沟桥)、金台夕照(金台路)、琼岛春荫(北海公园)、居庸叠翠(八达岭)、太液秋风(中南海)、玉泉趵突(玉泉山)和西山晴雪(香山、八大处)。八景这种形式常见於中国各地,北京地区八景的说法最早见金代古籍《明昌遗事》,此后历代方志包括《宛署杂记》 (明)、《宸垣志略》 (清)等对燕京八景均有提及,早期的燕京八景与之后的燕京八景略有出入,八景之说历经数代,至清乾隆年间,乾隆皇帝亲自主持修订了燕京八景的说法并下旨建造御书燕京八景碑,燕京八景的景观和描述才固定下来。
历史上的燕京八景
不同历史时代燕京八景的景观和描述均有不同。
金代燕京八景为:太液秋风、琼岛春荫、道陵夕照、蓟门飞雨、西山积雪、玉泉垂虹、卢沟晓月、居庸叠翠
元代燕京八景为:太液秋波、琼岛春荫、道陵夕照、蓟门飞雨、西山霁雪、玉泉垂虹、卢沟晓月、居庸叠翠
明代燕京八景为:太液晴波、琼岛春云、道陵夕照、蓟门烟树、西山霁雪、玉泉垂虹、卢沟晓月、居庸叠翠
清乾隆之前的燕京八景为:太液晴波、琼岛春云、道陵夕照、蓟门烟树、西山霁雪、玉泉流虹、卢沟晓月、居庸叠翠
乾隆皇帝修订的燕京八景为:太液秋风、琼岛春荫、金台夕照、蓟门烟树、西山晴雪、玉泉趵突、卢沟晓月、居庸叠翠
太液秋风
太液秋风指的是皇家宫苑西苑,由北海、中海和南海三部分组成,太液秋风描述的是西苑水域在秋季晴空下的景色,乾隆御书太液秋风碑位於中海东岸水云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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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岛春荫
琼岛春荫指的是北海琼华岛,琼华岛上兼有永安寺白塔,岛上树木茂盛,有传说指岛上常有云雾缭绕,琼岛春荫就是对春季琼华岛上绿树白塔掩映的景观的描述。乾隆御书太液秋风碑位於琼华岛西坡悦心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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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台夕照
金台夕照所指的地点不明,不同学者有不同的解释,有人认为金台是朝阳门外关东店金台路附近,有人认为金台夕照指的是广渠门内夕照寺。金台典出於燕昭王筑黄金台广纳天下贤士的历史故事。乾隆御书金台夕照碑位於朝阳门外关东店附近,近已经无存,在1935年出版的《旧都文物略》中收录了倒伏路边的金台夕照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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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门烟树
蓟门烟树碑蓟门烟树指的西直门以北的元大都城墙遗址西段,这段城墙为夯土构建,元末明军攻陷大都后,将元大都北侧城墙南移5里,蓟门烟树所指一段城墙遂遭荒废,在夯土城墙的遗址上树木生长,遂称蓟门烟树。但是在历史上,金代的典籍中就有蓟门烟树的记载,有学者认为蓟门烟树指的是古蓟州城门附近的树林,目前的蓟门烟树是清乾隆年间考证错误的结果。乾隆御书蓟门烟树碑位於北京**学院附近的元大都城墙遗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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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晴雪
西山晴雪指的是北京的西山,北京西山是太行山脉的一个支脉。西山晴雪描述的是在北京城内远眺冬季雪后西山山脉白色积雪的景色。乾隆御书西山晴雪碑位於香山公园香雾窟北侧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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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趵突
玉泉趵突指的是玉泉山。玉泉山位於颐和园之西,山上有泉水流下,金章宗曾在玉泉山麓建玉泉水院作为行宫。玉泉山泉水甘冽,明清两代是进贡宫廷引用的水源,乾隆皇帝曾经赐名玉泉山泉水为天下第一泉。在民间玉泉垂虹的说法流传也很广。乾隆御书玉泉趵突碑位於玉泉山上的静明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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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沟晓月
卢沟晓月指的是位於北京西南横跨永定河的卢沟桥。卢沟桥建於金大定二十九年,曾经是出入北京的咽喉要道,从北京出发的旅客行至卢沟桥常已天黑,便在附近住宿,从而得以欣赏卢沟桥的夜景。卢沟晓月的说法自金代就有,金章宗亦曾经题写卢沟晓月御书碑,但该碑现已无存。乾隆御书卢沟晓月碑位於卢沟桥进京一侧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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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叠翠
居庸叠翠指的是居庸关以及附近的山区,居庸关又称军都关、蓟门关,是中国古代九大名关之一,位於八达岭山区的关沟内,居庸关一带的山区植被覆盖率高,重峦叠翠。乾隆御书居庸叠翠碑位於居庸关关城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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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景与补景
在燕京八景之外,还有未列入八景的外景和补景,外景又称作外二景,指南囿秋风和东郊时雨,补景是银锭观山和西便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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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囿秋风
南囿秋风指的是丰台南苑一带。南苑俗称南海子自金代便是皇家围场,清代皇帝也经常在南苑围场打猎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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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时雨
东郊时雨指的是朝阳门外的村庄农田,这一带历史上是一片开阔的平原,村庄错落期间,春雨袭来一幅田园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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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锭观山
银锭观山指的是什刹海东南的银锭桥,因桥形似元宝而命名为银锭桥,从银锭桥上向西北方眺望是开阔的什刹海水面,西山的景色倒映水中,因此有银锭观山的说法。但1980年代以来北京西北方向建起大量高层建筑遮挡了银锭观山的视线。
银锭观山[编辑]
西便白羊
西便白羊指的是西便门外的护城河堤,在西便门河段的河岸上有数十枚条形白石,长约1米,远望有如羊群。
取自"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7%95%E4%BA%AC%E5%85%AB%E6%99%AF"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7%95%E4%BA%AC%E5%85%AB%E6%99%AF
元大都的地点在哪?是故宫吗
中轴线——北京生命线zhōng zhóu xiàn 中国古代帝王皆自命天子,是以大建九重天庭,“坐北朝南,殿宇接天”,试图构建君之权“受命于天”的假象。但是,自元代始,至清朝亡,有33代皇帝办公、寝居的地方,并不是“正南正北”的朝向———在左右北京城后700余年的建筑格局上,中轴线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然而今天的专家学者发现,它并没有同子午线重合……
航测专家看北京全景图,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
中国测绘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夔中羽用特制的照相机成功“取”下了北京城的全景图像。这位空中摄影与遥感专家,曾参与上世纪60年代初几次著名的军事侦察,经验丰富而老到。
面对大型的《北京卫星影像图》和《北京航空影像图》,老人感觉有个地方“不对劲”,他当时的目光停留在中轴线上———这是足以影响整个城市格局的“脊梁”,“不论在巴黎、伦敦、东京,还是在北京”。
那一天,夔中羽的视线沿着影像图上的北京中轴线一路“北上”,脑袋竟不知不觉偏向了左侧,这使他感到吃惊———中轴线应是“正南正北”的朝向呀,“难道是空拍出了问题”?
地图上的中轴线是“偏的”,“钟楼偏离约300米”。
“拿地理坐标一印,它(中轴线)偏离子午线两度十几分,但不到两度半。”夔中羽对记者说———在对全景图做出测量后,他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2度多的偏离”曾令夔中羽对全景图的精确性产生质疑,不过在对比北京地形图、城区旅游图后,这种疑虑减轻了。因为,“不仅仅是影像图,在地形图甚至在旅游图上,中轴线无一例外偏离了子午线(经度线)。”
夔中羽介绍,在精确的地形图上,中轴线显示了这种“偏离”:从南端起始点(永定门)开始,向北延伸时开始呈逆时针方向偏离子午线,而终点位置(钟楼),换算后的实际距离,已经离开子午线约300米!
是不是测量专家、地图绘制者集体犯了错?
成型于封建帝王时代的北京城,中轴线同子午线重合,呈“正南正北”方向,在多数人的“常识”中,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既如此,时至今日,呈现在世人眼前的中轴线为何“歪”了,难道是测绘专家、地图制作者犯下了群体性错误?
夔中羽研究员找到那些“制作地图的人”。参与绘制地图的专家向他解释,当初他们严格根据实地测量绘制地图,绘制出来后,也发现中轴线是歪的。他们也很困惑,其间有人曾提议把地图上的中轴线“正”过来……
在寻访中,夔中羽进一步了解到,新中国成立初期,为规划市政建设,北京市的测量专家就已经发现了这种“偏离”,据说,他们曾将这个问题向有关部门做过汇报,但历史事实无法改动,由于偏差比较小,市民根本感觉不到。
实验表明,现实中的中轴线的确偏离了子午线。
为了搞清楚现实中的北京中轴线走向,夔中羽研究员去年底做了一个实验,名曰“立竿见影”。在新建的永定门下,研究员做了一个日晷,立了根2米高的竿子,在永定门朝北的甬路上,贴了条6米长的黑色胶带。“胶带的方向就是中轴线的方向,竿子的影子则代表了子午线”。
在查阅了2004年的天文日历,并将视差改正值、经度改正值计算入内后,实验报告出炉了:黑色胶带与影子赫然呈现一个夹角,测量后的角度大致是———2度十几分!
“中轴线的确是偏离的。”夔中羽说,“北京的中轴线并不是正南正北的走向。”
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中轴线的偏斜,历史追溯到700多年前。
夔中羽研究员和多位史学研究者进行了深入的探讨。首先,可以明确的是,北京现有的中轴线是沿用元大都时的中轴线。 “当年成吉思汗攻克京中都(今北京)时,将它破坏殆尽,之后,元朝在京中都的基础上建立了元中都;到了明朝,为防范蒙古人,在元中都基础上,加建了德胜门一线,而东西城墙则沿用元代的土城,包砌了城墙,中轴线方向未动;清沿用明城,中轴线也未改动,到今天已有730多年。”
中轴线谜局出现不同版本的解读,一说系“汉人有意为之”。中轴线为何是偏斜的,关注的焦点自然集中到工程主持者身上。那么元代中轴线是谁主持兴建的?夔中羽说,担任“监筑”之职的是忽必烈的重臣刘秉忠,一般认为,元代中轴线是由刘和他的学生郭守敬二人主持兴建,二人皆为河北邢台人。
鉴于元代实行民族压迫政策的历史事实,就有历史学者提出这样的观点:中轴线是汉臣刘秉忠、郭守敬故意弄偏的,也就是他们并没按照天子的意图,使影响城市布局的中轴线处于正南正北的子午线上,试图以此反抗元朝统治。
对此,有学者提出质疑,因为,上述说法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于是有了第二种看法:可能是建造者采用磁针定位法,造成了技术上的误差。但是,夔中羽认为这种推理不大令人信服,毕竟刘秉忠和郭守敬在当时是杰出的科学家,他们会采用精度较高的天文测量,而“采用当时就证明误差极大的磁针定位,可能性不大”。另外,还有一种说法是,中轴线可能是由于自然因素的破坏而发生偏斜。 夔中羽惊奇地发现,中轴线遥指元上都遗址。
夔中羽则将关注的重点集中在元朝第一个皇帝、铁木真之孙忽必烈身上。“这条中轴线建于忽必烈统治时期,它的形成是否也与忽必烈兴起的地方元上都有关联?”
带着疑问,夔中羽等人继续量算地图,进行野外考察。最终他们发现:北京中轴线继续往北延伸,延长线恰好通过距离北京270多公里的古开平,即今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的兆奈曼苏默。
而据当地蒙古史学家介绍,兆奈曼苏默是元上都遗址所在地。当年忽必烈就是从此地迁都到元大都(今北京)的。而事实上,元世祖忽必烈实行“两都巡幸制”:冬天在元大都办公,元大都就是所谓的“冬都”;夏天在元上都办公,元上都即是“夏都”。
由此,夔中羽研究员认为,中轴线偏离的事实,乃是元代开国皇帝忽必烈有意为之。由于“蒙古帝国”的元代档案残缺不堪,因而在具体的考证和推理方面,科学家和史学家仍在艰难地寻找着答案。
夔中羽说,南自永定门,北至钟楼,北京现在的中轴线全长7.7公里(媒体多报为8公里),当被视做从元大都遗址到北京约270公里的“两都线的最南端”。
专家做了个统计,历史上把北京作为都城的封建帝王有33位。照此看来,这33位所谓的“真命天子”,也许除了忽必烈等人,怕是都不知道自己的龙椅坐“歪”了。 马里奥·博塔,当代著名现代主义理性建筑大师,从瑞士来到中国,徜徉在北京壮丽的故宫建筑群落里,对中国建筑师说下这样一句话:“你们没有必要生搬西方的东西,只要把故宫研究透就够了。你看,故宫只有两三种色彩、两三种建筑材料,就是用这么简单的东西就营造出如此震撼人心的建筑环境!”
梁思成1951年4月《北京——都市计划的无比杰作》中,对这条轴线的描述:
我们可以从外城最南的永定门说起,从这南端正门北行,在中轴线左右是天坛和先农坛两个约略对称的建筑群;经过长长一条市楼对列的大街,到达珠市口的十字街口之后,才面向着内城第一个重点——雄伟的正阳门楼。在门前百余公尺的地方,拦路一座大牌楼,一座大石桥,为这第一个重点做了前卫。但这还只是一个序幕。过了此点,从正阳门楼到中华门,由中华门到天安门,一起一伏、一伏而又起,这中间千步廊(民国初年已拆除)御路的长度,和天安门面前的宽度,是最大胆的空间的处理,衬托着建筑重点的安排。由天安门起,是一系列轻重不一的宫门和广庭,金色照耀的琉璃瓦顶,一层又一层的起伏峋峙,一直引导到太和殿顶,便到达中线前半的极点,然后向北、重点逐渐退削,以神武门为尾声。再往北,又“奇峰突起”的立着景山做了宫城背后的衬托。景山中峰上的亭子正在南北的中心点上。由此向北是一波又一波的远距离重点的呼应。由地安门,到鼓楼、钟楼,高大的建筑物都继续在中轴线上。但到了钟楼,中轴线便有计划地,也恰到好处地结束了。中线不再向北到达墙根,而将重点平稳地分配给左右分立的两个北面城楼——安定门和德胜门。这样有气魄的建筑总布局,世界上没有第二个!
1264年,元世祖忽必烈弃金中都,在其东北方择址建设元朝国都——元大都,即明清北京城的前身。中轴线的划定,对元大都的规划建设起着决定性作用。规划师利用北京什刹海、北海一带天然湖泊的辽阔水面和绚丽风光营造这个城市。为了使中轴线不湮没于湖水之中,元大都的设计师在圆弧状湖泊的东岸划出了一条南北与湖泊相切的直线,切点就是今天的后门桥,切线就是今天的中轴线。
明灭元后,改建了元大都,中轴线位置依旧并向南延伸,及至16世纪修筑北京外城,终于形成了今日所见的这条汇集着正阳门、天安门、故宫、景山、鼓楼、钟楼等大型建筑的雄伟建筑长廊,它以金、红二色为主调,与青砖灰瓦、绿枝出墙的四合院所营造的安谧,构成强烈的视觉反差,给予人极具震撼的审美感受。
北京城市的营造,遵循了中国古代城市建设经典《周礼·考工记》提出的原则:“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左祖右社,面朝后市。”它通过中轴线与什刹海相切,大胆地将成片天然湖泊引入市区,确定了整个城市的布局,体现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道家思想,第一次将儒、道兼融于中国都城营造中。 2005年批准北京市的总体规划,确定了“两轴-两带-多中心”的格局。这两轴一个是南北的中轴,是历史上的中轴线;东西这条中轴是新形成的,即1949年以后,经过天安门广场、长安街从西到东的一条中轴线。两条中轴线构成一个十字构架,东西中轴线代表了当代北京发展的一个脉络,南北中轴线则印证了北京历史的一个脉络。
早期的中轴线理念是十字轴线对称,西汉长安受黄老无为思想的影响而形成了无轴线理念,到了魏晋唐洛阳时期受皇权的影响形成了“宫殿前导型”,经过宋朝汴梁、金朝中都到了元朝大都,正式形成了“前朝后市”型,这个中轴线比较全面地体现了政治价值、伦理价值、审美价值,最后形成整体贯通是在明清时期。在历代都城中,唐朝长安中轴线最长,为8.65公里,除去宫殿,实为7.16公里。洛阳虽贯通南北,长6.8公里,但偏于一侧,所以说整体贯通的中轴线最长的是北京中轴线,总长7.86公里。
北京的中轴线历史可以追溯到元朝,元世祖忽必烈弃金中都,在其东北方择址建设元朝国都——元大都,即明清北京城的前身,这时中轴线长3.7公里。明朝初年,大将军徐达将元大都北城墙拆掉南移,东、西、南仍沿用大都城墙,中轴线长4.78公里。到了明朝永乐年间,沿用了元大都的城市中轴线,并修建紫禁城,开始营建皇城,又将元大都南城墙向南推2里,至此,形成明北京内城。明嘉靖年间,为加强京城的护卫安全,开始增建北京外城。清朝定都北京之后,没有做大的改动,只是沿袭明代格局,这时的中轴线长7.86公里。 北京的中轴线空间格局是,前导:燕墩及乾隆碑。燕墩在永定门外,俗称烟墩,是一座高约8米的墩台,其上竖有清朝乾隆皇帝御制石碑一座,碑上用满、汉文字刻着乾隆皇帝撰写的《帝都篇》和《帝京篇》两篇碑文,记述了燕京建都的概况,是北京城重要的历史文化景观。天街:永定门外石桥——天桥,长1650米。永定门没有闸楼,从箭楼底下就直通过去了,城楼和箭楼之间有一圈瓮城。在外城中有个城门比较大,那就是广安门,当时进北京城的人,很少进永定门,一般走广安门,因为广安门外是通往中原和南方的主要官道。从永定门进来后是天街,一左一右是天坛和先农坛。明朝时天坛叫天地坛,天和地合祭。先农坛叫山川坛,祭祀的是天下的名山大川。南城商街:天桥——棋盘街,长1780米。天坛和先农坛北墙外有一条由西向东的水沟,叫作龙须沟,意思是天街是一条龙,水沟就好像龙嘴的两条须。龙须沟穿过天街有桥,叫作天桥。再往北,是正阳门。北京内城九个城门里,只有正阳门是两个闸楼,两边进,正阳门瓮城里有两个庙,东边的叫观音庙,西边叫关帝庙,进城以后就是棋盘街。
南皇城:大清门——端门,长850米。中轴线的每一个重要建筑前面都有前导。皇城的大门一般认为是天安门,实际上是大清门,大清门是皇城的南门,是皇城的前导。大清门进来之后,是由皇城墙围城的“T”字形广场,东西两端是长安左门和长安右门。天安门和大清门之间有很长的两排房子,后来人们叫千步廊。宫殿御园:端门——景山,长1990米。端门其实就是皇城的前门,进入端门后,两侧是官员办事机构的地方,随时听从皇帝的传唤。与端门对应的是神武门外的北上门。北皇城:景山——地安门,长570米。景山外有两座楼叫雁翅楼,接着有两道黄瓦红墙,到北端又接着两座楼,也叫雁翅楼。这个墙在皇城里,过去人们叫“里皇城”,墙上的门称为黄瓦门,故此墙也可称为黄瓦墙。北城商街:地安门——钟楼,长1020米。地安门以北的重要建筑是万宁桥,北京人俗称后门桥,它是元代通惠河进入积水潭(什刹海)的门户,可以说是中国大运河北端的一个标志。
元大都因系择址新建,城市规划不受旧格局约束,所以其居民区与金中都新旧坊制混合形式不同,全部为开放形式的街巷。按照方位,元廷将大都街道分为50坊:福田坊,在西白塔寺,即今北京白塔寺一带。阜财坊,在顺承门内金玉局巷口,即今北京民族文化宫以北。金城坊,在平则门内,即今北京阜成门内大街以南之大水车胡同一带。玉铉坊,在中书省前相近,即今北京故宫午门以东。保大坊,在枢密院北,即今北京王府井大街一带。灵椿坊,在大都路总管府北,即今北京安定门内大街之西灵光胡同一带。丹桂坊,在灵椿坊北。明时坊,在太史院东,即今北京建国门内观象台一带。凤池坊,在斜街北,地近海子,即今北京鼓楼西大街以北。安富坊,在顺承门羊角市,即今西皇城根南街以西、甘石桥东北。怀远坊,在大都城西北隅。太平坊,有大承华普庆寺,在今北京西直门内宝产胡同一带。大同坊、文德坊,以其取义,或在元大都国子学和宣圣庙,即今北京国子监一带。金台坊,有齐政楼,即今北京旧鼓楼大街一带。穆清坊,地近太庙,在今北京朝阳门内以北。五福坊,坊在中地,或在中心阁附近,即今北京鼓楼一带。泰亨坊,地在大都城东北。八政坊,地近万斯仓、八作司。时雍坊,有庆寿寺,即今北京电报大楼西侧一带。乾宁坊,在大都城西北。咸宁坊、同乐坊、寿域坊、宜民坊、析津坊、地近海子,即今北京积水潭东北、鼓楼西大街一带。康衢坊、进贤坊、嘉会坊,在大都城南部。平在坊,在大都城北部。和宁坊、智乐坊、邻德坊、有庆坊、清远坊,在大都城西北隅。日中坊,在今地安门西北。寅宾坊,在大都城东部。西城坊,在大都城西部。由义坊,在今北京阜成门内北三里。居仁坊,在大都城东市。睦亲坊,地近诸王府。仁寿坊,地近御药院,在今北京隆福寺一带。万宝坊,大内前右千步廊之西,在今北京故宫午门以西。豫顺坊,有福寿兴元观,即今北京西直门内桦皮厂胡同一带。五云坊,大内前左千步廊之东,即今北京故宫午门以东。湛露坊,近官酒库,在大都城东部。乐善坊,地近诸王府,与睦亲坊相近。澄清坊,地近御史台,在今北京米市大街甘雨胡同一带。元大都的坊皆以街道为界线,虽有坊门,但无坊墙,坊门只不过是标志而已。《析津志》称元大都有50坊,但《日下旧闻考》引《元一统志》只列49坊,或有遗漏。《析津志》又载有里仁坊、发祥坊、善利坊、乐道坊、好德坊、招贤坊、善俗坊、昭回坊、居贤坊、鸣玉坊、展亲坊、惠文坊、请茶坊、训礼坊、咸宜坊、思诚坊、东皇华坊、明照坊、蓬莱坊、南薰坊、迁善坊、可封坊、丰储坊等坊名,均为《元一统志》所不载。《析津志》著于元末,其所记坊名当即旧坊所改,或元末所增设。
元大都的街道,规划整齐,经纬分明,相对的城门之间一般都有大道相通。《马可·波罗游记》述云:“全城的设计都用直线规划。大体上,所有街道全是笔直走向,直达城根。一个人若登城站在城门上,朝正前方远望,便可看见对面城墙的城门。城内公共街道两侧,有各种各样的商店和货摊……整个城市按四方形布置,如同一块棋盘。”虽然大都城南面三门、北面二门,但从丽正门北穿皇城正中的崇天门及大明门、大明殿、延春门、延春阁、清宁宫、厚载门,直抵中心阁的中轴线上,亦有一条宽阔的御道。经勘查,近年在今北京景山公园(延春阁、厚载门遗址)之北发现的御道遗迹,宽达28米。《析津志》载:元大都街制,“大街二十四步阔,小街十二步阔。三百八十四火巷,二十九弄通”。其著名街道有“千步廊街、丁字街、十字街、钟楼街、半边街、棋盘街”。经勘查发现,“元大都街道分布的基本形式是:在南北向的主干大道的东西两侧,等距离地平列着许多东西向的胡同。大街宽约25米,胡同宽约6~7米”。元大都内的胡同,其规划是以相邻两城门区间为一区域。近年在元大都光熙门(东北门)至大都城东北隅进行勘查,计发现东西向胡同22条。值得注意的是,今北京东直门(元崇仁门)至朝阳门(元齐化门)之间现仍保存的东西向胡同也是平列的22条。可见,相邻两城门区间内平列22条胡同,当是元大都城规划的统一格式。今北京东西长安街以北的街道,因同在元大都和明北平(北京)城内,所以改动不大,至今仍多保留元大都时期的格局。元大都城街道的布局,奠定了今日北京城市的基本格局。
元大都城有中心台,是城市东西南北的中心,这在中国城市建筑史上尚属首创。实际情况是,中心台距元大都南北城垣相等,但距城东垣比西垣略近些。中心台占地一亩,其旁有中心阁。《析津志》载:“中心台在中心阁西十五步。”在中心台正南有石碑,刻“中心之台”四字。中心阁在中心台之东,正位于大都城的中轴线上。《析津志》又载“齐政楼,都城之丽谯也。东中心阁。”齐政楼即元大都城的鼓楼,其在中心阁西,亦即大都中轴线西,位于今北京旧鼓楼大街。明代,始将鼓楼和其北的钟楼向东移至今北京鼓楼、钟楼位置,亦即城市中轴线上。元大都鼓楼上置有壶漏、鼓角等计时、报时工具;钟楼上有阁楼,飞檐三重,内置大钟,声响洪亮,全城遍闻。钟、鼓楼是元朝统治者控制大都的工具之一。《马可·波罗游记》述云:“新都的中央,耸立着一座高楼,上面悬着一口大钟,每夜鸣钟报时。第三次钟响后,任何人都不得在街上行走。除非遇有紧急事务,如孕妇分娩或有人生病,非出外请医生不可者可以例外。但是,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外出的人必须提灯。”“夜间,有三四十人一队的巡逻兵,在街头不断巡逻,随时查看有没有人在宵禁时间——即第三次钟响后——离家外出。被查获者立即逮捕监禁。”
元朝统治疆域十分广阔,作为京师的元大都城,因是政治中心和文化中心,所以人烟茂盛,商业经济十分繁荣。仅《析津志》所载,元大都城内外的商业行市即达30余种。其中,米市、面市、缎子市、皮帽市、帽子市、穷汉市、鹅鸭市、珠子市、沙剌市(即珍宝市)、柴炭市、铁器市,皆在今北京积水潭北的钟、鼓楼一带,这是因为南方来的漕运船只皆停泊在积水潭上的缘故。《析津志》描述其地盛况云:“钟楼之东南转角街市俱是针铺。西斜街(今北京积水潭东北)临海子,率多歌台酒馆,有望湖亭,昔日皆贵官游赏之地。楼之左右俱有果木饼面柴炭器用之属。”又云:“钟楼……本朝富庶殷实莫盛于此。”大都钟、鼓楼一带是元大都最繁华的商业区,因这里沿积水潭北岸是一条斜街(今北京鼓楼西大街),所以又称斜街市。顺承门内羊角市也是大都城内繁华之地,有羊市、马市、牛市、骆驼市、驴骡市、穷汉市,买卖奴隶的人市也在此处,其址大约在今北京西城区甘石桥至西四一带。此外,和义门、顺承门、安贞门外各有果市,中书省前(今北京南河沿大街以东)有文籍市、纸札市,翰林院东(今北京旧鼓楼大街东北)有靴市,丽正门外三桥、文明门丁字街、和义门外各有菜市,等等。市场上出售的商品,除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为当地产品外,很多商品来自全国各地。当时,海运大开,河运通畅,“川陕豪商,吴楚大贾,飞帆一苇,径抵辇 下”,为大都城提供了丰富商品。当然,这些商品中,更多的是供达官显贵享用的氀毷貂豽等珍贵皮毛,珠瑁香犀等奇珍异宝,锦纨罗氎等高贵纺织品。据《马可·波罗游记》记述:在大都市场上做生意的不但有中国境内南北的豪商巨贾,而且还有远自中亚、南亚的商人,“凡世界上最为稀奇珍贵的东西,都能在这座城市找到,特别是印度的商品,如宝石、珍珠、药材和香料”。“根据登记表明,用马车和驮马载运生丝到京城的,每日不下一千辆次。”元大都城和境内外其他地区的这种经济关系,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其作为封建社会都城的经济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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